严妍不经意间抬头，陡然捕捉到程奕鸣眼中的一丝失落。“你在哪儿？”

“怎么是你！”她揉了揉眼，确定自己没眼花。众人微愣，他们刚才是对袁子欣有些惋惜……祁雪纯也一直没搭腔。
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
“太太，这是程总特意给您准备的。”助理送上两盒点心。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“坐地起价啊，”严妍倒吸一口凉气，又补充一句，“忘恩负义！”这是要在A市来个绕城游啊。

“……这两天我跑了十几家赞助商，才挑中了这些行头。”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！”她镇定的喝问。